明明自己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在不断牺牲,可是为什么他们却像鬣狗一样恨不得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撕碎了自己。
雌虫被席乐的挑逗搞得烦了,“可以了,停下吧。”
他挪动了身子,似乎是准备抽身离开。
“怎么了?你还难受着吧。”席乐最讨厌的就是芬礼尔总是不张嘴说话。
把旁边的床头灯打开,却看见芬礼尔还穿着早上出去时的礼服,只不过因为两个人刚才激烈的动作,不论是衣服还是头发都已经乱作一团。
席乐于是叹了一口气,主动上前抱住了他。
“反正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要这么委屈,好像是我欺负了你。”
雄子的声音很有力量。
哪怕芬礼尔现在的视力并没有恢复,但是从他身上穿过来的温度,也足以让虫感觉到安心。
·
清晨,阳光透过网质纱窗落到了相互依偎着的两只虫身上。
很温暖,很柔和,岁月静好。
芬礼尔睡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懒觉。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在被人钳制着,他下意识地就要抽动身子给后背的人致命一击。
谁知席乐只是拍了拍他的大|腿,半梦半醒间说出了一句:“别闹,再睡会。”
感受到雄子的手还搭在自己身上。
芬礼尔的脸颊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喂,起来。”
脸上被扇了一巴掌的席乐从梦中惊醒:“谁!……你干嘛打我。”
感受到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和酥麻,芬礼尔恨不得把这只虫从床上给踹下去,这只趁人之危的坏虫!
“你为什么跑来了到我的床上?”
“我就知道!”
席乐气得要死。
偏偏芬礼尔又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上将大人,你睁眼仔细看看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不对,小甲——进来!”他让一个瞎子看什么看。
“阁下,您找我有什么……斯莱特上将,您怎么还在这里!?”
真相大白,但是搞得席乐今天就餐的位置离芬礼尔隔得老远。
以往他为了更好地提供信息素都是坐在旁边的,被桌面上各种繁杂的东西遮挡着,根本就观察不了芬里尔的表情。
“上将大人,您今天是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了吗?”
芬礼尔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平常吃的很是习惯的食物,自从吃了席乐给的那个小小的,汁水很多的包子后,就有些食之无味。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芬礼尔拿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比起这个……你最好解释一下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芬礼尔怀孕的事情到目前依旧是保密的状态,所以席乐提供信息素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被支开。
偌大的餐厅里,进食的时候也就只有两只虫,进行一些私密的对话也很方便。
“昨天是您突然来的我房间。”
席乐回答的斩钉截铁,再加上早上小甲的证词,芬礼尔不得不承认恐怕真的是自己的原因。
他纠结的样子落入席乐的眼底,“您总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会很难做。”
“什么?”
芬礼尔只听见了席乐从座位上离开的声音。
随后,雄子带着侵略意味的信息素已经来到了他的鼻尖。
“如果想要的话就直接说,没必要找那么多的借口。”
明知道他看不见,席乐依旧像是抚摸着空气中情人的手,还没有相互接触,但是暴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战栗。
“你的信息素……在说你特别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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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师给芬礼尔做出全面检查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为体内的虫蛋需要雄父的信息素来存活,为了获取更多,它们就会分泌激素促进母体发|情,用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上将不必对此感到惊慌,等到虫蛋出生之后,您就不会再被这种激素左右。”
“我明白了。”芬礼尔长舒一口气。
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向纳特·希勒暴露自己的弱点,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这种症状吗?”
医师看了一下手里的数据,“究其原因应当是您体内摄入的雄子信息素还是过少。虽然我之前同您说过只需要每日摄入半个小时即可维持,但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如果想要让虫蛋发育的更加茁壮,或者是让其能早日出生,最好延长对雄子进行信息素摄入的时间。”
“或者……”医师有些犹豫地拖延了一下说辞,“提高吸收的效率。”
与此同时的席乐却是在进行饭后的刷光脑放松。
他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和现世很像,但是在文娱产业等一些享受类的产业却是匮乏的过分。
席乐作为一个社畜很喜欢在吃泡面的时候看别人直播玩游戏,可是虫族世界哪怕存在直播,点进去也都是雌虫们在开着机甲各种飞天遁地。
刚开始看的时候还算新奇,可是看久了之后各个分类区的同质化严重,让人没有再继续往下看的欲望。
“小甲,你们平时没有游戏玩的吗?”
“有呀阁下,但是这些游戏可能您不太会喜欢。”